童婳看到霍湛北被几个人簇拥在中间，站在他身侧的那个中年男人，看起来似乎是律所的高层，却也是毕恭毕敬的样子。
这时，童媱正开口询问前台，她们是否可以见一下蒋钊律师，前台态度很好，却说着没有任何温度的话，“请问，有预约吗？”
童媱微微摇头，“没有！”
“抱歉，小姐，蒋律师的行程很满，如果没有预约，是见不到蒋律师的！”
看着姐姐面露失落的难色，童婳紧抿着唇，和不远处被热情捧着朝这边门口走来的霍湛北相比，她和姐姐连律师的面儿都见不到的境遇，简直就是天壤之别。
“那我们可以现在预约吗？”童婳问道。
“可以的，蒋律师看到预约，就会联系你们见面的时间。”
“会等很久吗？”童婳又问，因为她真的不知道，警察那边还能允许她们等多久？
“这个要看蒋律师的时间来定，我没有办法承诺你的，抱歉！”
童婳点点头，虽有些失望，却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童媱在预约表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，签完之后，再次向前台道谢，两姐妹正要离开，正好霍湛北一行人也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