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凤云染，我对不起你，都是我的错，我不该那么做的，可是我……真的很对不起。”
温晴不敢看凤云染，一个劲的道着歉，身体蜷缩的更厉害了。
凤云染落地，步伐沉重的向温晴走来，双眼没有移开温晴半分，垂落在腿边的手悄然攥紧。
此时的温晴，满头干枯无光的白发，皮肤不再光滑细嫩，变得褶皱松弛，一下子老了二三十岁！
身材也不再凹凸有致，变得干瘪削瘦，恍若轻易便能折断的枯木。
温晴的气息和生机，竟然比她的还要弱！
正是看了温晴这样，凤云染才会过来。
她能肯定，是因为元末和花落尘的原因，温晴才会变成这模样！
她也不相信，温晴会为了害她，牺牲这么多，让自己变成现在的老态！
推算一次未来，便是窥探天机，因此会收取相应的寿命。
凤云染心情复杂，缓缓蹲在了温晴身边，眼底升腾起噬骨的杀意。
“是他们逼你的吧。”她叹气，垂下长睫，在眼下留下一圈翦影，“要说错，只能说错在我，错在你认识我，不然就不会卷入其中，变成现在这样了。”
原来的温晴多么活泼温暖，一段时间不见，沦落至此。
又是因为她的原因么？
温晴急忙摇头，总算抬起了头。
“不是的，根本不怪你！我们本来也不熟，更谈不上朋友，只要我和花落尘是同门弟子，只要我认识花落尘，就会有这一天，跟你没有半点关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