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太后这神情，凤临心中便“咯噔”一下。
他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却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。
父皇……母后……丽妃……
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？
“母后，事到如今您还有何好欺瞒的？”凤临自嘲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太后脸色大变。
“您不是想知道外面的御林军是怎么回事吗……”
“是凤轩，他带着父皇遗诏，带着传国玉玺回来了。”
“父皇心中的继承人只有凤轩，从来就不是儿臣……”凤临说。
闻言，太后面色一白，身体一软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本宫谋划了一生，竟然还是斗不过一个死人……”
“我为他做了那么多，付出了那么多，他凭什么这么对我？”
“就算是我做错了又怎样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他为什么就是不能原谅我？”
“我替他生儿育子，替他管理偌大的后宫，替他侍奉老太后，他为何就是不肯回头看我一眼？”
“我哪里比不上莫聘婷那个女人了？”
“就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，他就彻底不再离我。”
“可是当初，他最先喜欢的明明是我，是我！”
“我和他相遇在先，他爱慕我在先，莫聘婷才是迟来的那个人，她凭什么介入我和他之间……”
“还一介入就是一辈子……”
太后坐在地上，神色恍惚的质问道。
凤临蹲下，拉着太后的手，看着她，轻声道：“母后，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父皇和丽妃也都离世了，您又何苦折磨自己一辈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