妍夏呆呆看着他，一口咬下去。
厉昀霆突然眉头一皱，咬着牙忍住，连哼也没有哼一声。
“不疼？！”
妍夏不敢相信，明明那吻的感觉那么真实，明明被他拥抱的感觉那么真实，难道真的只是个梦？
她狠狠地又咬了一口：“还是不疼！”
她鼻子一酸，一把抱住了厉昀霆。
“不疼……不疼……这是个梦，只是个梦！”
她忍不住哭了起来，抱着他把眼泪都蹭了他满身。
厉昀霆眉头轻轻皱了起来，把低声啜泣的她抱得更紧。
“你究竟是在开心，还是难过？究竟是希望这是梦，还是希望这不是梦？傻瓜……”
妍夏抬起头，看着她“梦境”里的厉昀霆，她忽然觉得心好痛。
“我……”她不敢说，转念一想，这是她自己的梦，就算说出心里话，又有什么关系。
“见到你，我开心。可是你却只是一个梦，我又难过……”
她酒劲儿上来，加上确定这是梦境，她憋了很久很久的相思之苦，在他的怀抱里泛滥决堤：
“是不是只有在梦里，我们才能这样毫无顾忌的抱着彼此，才能不吵不闹，不分开……”
“不是的。”
厉昀霆见她哭得悲伤，心都要碎了。
自从她离开了他，一切就变得如同鸡肋，他无心工作，无心开会，无心关注任何，除了醉生梦死，已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，还有什么事情是有意义的。
所以，哪怕她口口声声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，他还是忍不住追踪她的坐标，查到唐墨荇的行程，并提前飞抵威尼斯。